經濟參考報：“為”與“不為”的辯證法
文章來源：經濟參考報 發布時間(jian)：2020-08-14
寒酸、奢華”
“錙銖必較、一擲萬(wan)金”
“嚴苛、寬容”
……
這(zhe)樣一組組矛盾、沖突(tu)的詞匯是(shi)記者(zhe)在(zai)萬華化學集團股份有(you)限公司(si)采訪時聽(ting)到、看到、感受到的。
在(zai)(zai)堅(jian)持創新上(shang)厘(li)清“為”與(yu)“不(bu)(bu)為”的(de)界(jie)限，在(zai)(zai)吸引人才時把準“為”與(yu)“不(bu)(bu)為”的(de)標尺(chi)，在(zai)(zai)綠色發展中堅(jian)守“為”與(yu)“不(bu)(bu)為”的(de)底線，在(zai)(zai)管理(li)改革(ge)上(shang)嚴明(ming)“為”與(yu)“不(bu)(bu)為”的(de)規矩。
萬華“為(wei)”與“不為(wei)”辯證法已(yi)融入企業改革發展中的每一(yi)個動作、細節、習慣和心態(tai)，構成(cheng)了萬華的文化基因，形成(cheng)了新時代國企特有(you)的價值觀(guan)。
萬華寧波公司全景圖。（資料照片）
寒酸的賓館與奢華的科研“賬單”
在(zai)煙臺市(shi)芝罘區幸福南路，萬華(hua)(hua)老(lao)廠對面，有一(yi)座不起(qi)眼(yan)的四層(ceng)小(xiao)樓，外墻藍色的玻璃(li)上有四個(ge)金色大字“萬華(hua)(hua)賓館”。這個(ge)當時為了(le)接待日本專(zhuan)家(jia)專(zhuan)門修(xiu)建的豪(hao)華(hua)(hua)賓館，在(zai)三十(shi)年后的今天看來(lai)，已(yi)經顯得非(fei)常寒酸(suan)，和萬華(hua)(hua)全球(qiu)化工(gong)行業50強(qiang)的形象反差鮮明。
不(bu)建會所，不(bu)搞房地產(chan)，不(bu)投金融業，萬華巨(ju)額開銷都花在了哪兒(er)？從煙臺(tai)到寧波，從一線員工到中(zhong)層(ceng)管(guan)理(li)者再到集團高(gao)管(guan)，記者一路(lu)走訪，隨著(zhu)采訪深入，心中(zhong)逐漸有了答案。
占地(di)4000平方(fang)米的(de)表面材料(liao)實(shi)驗室里，身著白大褂的(de)科(ke)(ke)研(yan)人員(yuan)正在忙碌著。在這里，水性涂料(liao)產(chan)(chan)業、水性聚氨(an)酯(zhi)膠(jiao)粘劑等(deng)產(chan)(chan)品(pin)異(yi)軍突起，實(shi)現了近200項創新(xin)產(chan)(chan)品(pin)和(he)解(jie)決方(fang)案的(de)商業化。這只是萬華“奢華科(ke)(ke)研(yan)賬單”落地(di)見效的(de)一個(ge)縮影。數據顯示，這家(jia)公司2016年(nian)(nian)科(ke)(ke)研(yan)投入7億多元(yuan)，2017年(nian)(nian)達到12億元(yuan)，2018年(nian)(nian)突破了16億元(yuan)。
大手(shou)筆(bi)的投入成(cheng)就(jiu)了今天(tian)的萬華，其科研(yan)(yan)方(fang)向從以前的MDI（異氰酸酯(zhi)）設備(bei)優化和改造，逐步擴(kuo)展到生(sheng)物(wu)、電化學等相關基礎性科研(yan)(yan)；擁有(you)國(guo)內外6大研(yan)(yan)發基地、7大國(guo)家級創新平臺、150多個裝備(bei)先(xian)進的實(shi)驗室，一(yi)大批小試、中試產品(pin)形成(cheng)梯隊接力。
“你能想(xiang)象，一(yi)個(ge)博士生團(tuan)隊，可(ke)能用5年、10年攻關(guan)一(yi)個(ge)科研(yan)項(xiang)目，然后失敗的(de)情景嗎？萬(wan)華現在做(zuo)的(de)都是創造(zao)性的(de)科研(yan)項(xiang)目，一(yi)些基礎研(yan)發(fa)時(shi)間會很(hen)長(chang)，失敗率(lv)也會很(hen)高，唯一(yi)支撐(cheng)大家(jia)堅持的(de)就(jiu)是萬(wan)華人的(de)信念。”萬(wan)華化學集(ji)團(tuan)股份有限(xian)公司常務副總裁、中央(yang)研(yan)究(jiu)院院長(chang)華衛琦言語中透露(lu)著堅毅。
科研路上沒有捷徑，在(zai)外人(ren)和同行看來(lai)，萬華有些創(chuang)新(xin)做法顯得很“另類”。為了(le)解決單體(ti)MDI產(chan)品的(de)質量研發難題，萬華曾經花幾千萬元建(jian)造了(le)一條工(gong)藝和下游(you)廠商相同的(de)氨綸中試生產(chan)線。
時間回(hui)溯到六年(nian)前(qian)，一(yi)位下游客戶反饋說(shuo)，用了萬華的原料后(hou)，企業的氨綸紡織生(sheng)產線(xian)偶爾會發生(sheng)故(gu)障(zhang)。因(yin)為是偶發故(gu)障(zhang)，排查(cha)起來(lai)費(fei)時費(fei)力(li)，很難(nan)找到問(wen)題的癥結所在。
“這件事公司非常重視，經過反復研(yan)究，當時研(yan)發團(tuan)隊就提出建(jian)一(yi)(yi)個同(tong)樣的中(zhong)試生(sheng)產線，仿(fang)照客戶(hu)的工藝參數，模擬一(yi)(yi)下，看看問題到(dao)底出在哪兒。”萬華化(hua)學（寧波）有限(xian)公司總工程師(shi)徐寶學說。
這意味(wei)著要(yao)購置一套(tao)幾千萬元的設備，且這些錢投入進去就是成本，不(bu)會(hui)有任何產(chan)出。干(gan)？還是不(bu)干(gan)？
最終(zhong)(zhong)，萬(wan)(wan)華(hua)選擇了(le)前者。不斷地測(ce)試終(zhong)(zhong)于找到了(le)問題(ti)所在。客戶驚訝(ya)地豎起了(le)大拇指說：“還沒有(you)一(yi)(yi)家MDI公(gong)司為了(le)產(chan)品(pin)研發，愿意花幾千萬(wan)(wan)元建一(yi)(yi)個(ge)下游中試生產(chan)線(xian)，萬(wan)(wan)華(hua)是第一(yi)(yi)個(ge)！以后我們測(ce)試新(xin)產(chan)品(pin)，就用你們這套設備！”萬(wan)(wan)華(hua)的單體MDI因為過硬的產(chan)品(pin)質量(liang)和優(you)質的服務，獲(huo)得了(le)客戶的認可，最終(zhong)(zhong)實現銷量(liang)全國第一(yi)(yi)。
這并非個(ge)案(an)，為了(le)創新實驗，萬(wan)(wan)華已(yi)經(jing)建成20余套中試設備。善戰者(zhe)，立于不敗(bai)之(zhi)(zhi)地，而不失敵之(zhi)(zhi)敗(bai)也(ye)。從借鑒到超越(yue)，萬(wan)(wan)華在科技創新中走出了(le)一條(tiao)“另類”發展之(zhi)(zhi)路。
招待費錙銖必較與對人才一擲萬金
市(shi)場經濟條件下，人才(cai)資(zi)源是稀缺資(zi)源，薪資(zi)是人才(cai)價值最(zui)直接的(de)體現。“市(shi)場說了算！”萬華在吸引人才(cai)方面有自己獨特的(de)招式(shi)。
1999年8月(yue)，萬華招來了第一個(ge)博士楊勇，“市(shi)場(chang)價(jia)”至(zhi)少8萬元(yuan)年薪(xin)。但(dan)那時(shi)公司總經理年薪(xin)只有1.44萬元(yuan)，副總年薪(xin)是(shi)1.2萬元(yuan)，工人一年才5000多元(yuan)。而且(qie)由于(yu)虧損，只發百分之五六十(shi)的工資。
“人才一定要(yao)，就(jiu)定這個(ge)薪(xin)酬。”時(shi)任(ren)集團公司總經理(li)(li)助理(li)(li)、主(zhu)持(chi)工作(zuo)的副(fu)總工程師丁建生(sheng)拍板(ban)決定，這也開啟了(le)萬華(hua)的市場化人才戰略之路。“四顧茅廬(lu)，八個(ge)月請來孫博士”“促膝長談引來楊專家”……在(zai)萬華(hua)，這樣“一擲萬金”的引才故(gu)事(shi)比比皆是，也觸動(dong)人心。
讓記者感到強烈反差(cha)(cha)的(de)(de)是(shi)，萬華的(de)(de)日常開銷卻又十分“摳門”。管理層出(chu)差(cha)(cha)和(he)招待(dai)方面幾(ji)乎沒有(you)任何“特權”，除了一(yi)些特殊(shu)場合和(he)事(shi)項，都是(shi)和(he)員工一(yi)起乘坐(zuo)飛機經(jing)濟艙(cang)，住經(jing)濟型酒店(dian)。
徐寶學給記者講了這樣(yang)一個(ge)故事，2002年10月(yue)，科研團隊終于攻克了MDI16萬噸項目，要(yao)去(qu)煙臺(tai)交軟件包。因為不舍得坐飛(fei)機，他們從西安(an)坐火車去(qu)煙臺(tai)，下(xia)午2點(dian)出(chu)發(fa)，第二天下(xia)午4點(dian)才到，足(zu)足(zu)26個(ge)小(xiao)時。
“因(yin)為(wei)(wei)每(mei)一個(ge)萬華人(ren)(ren)都是(shi)主人(ren)(ren)翁(weng)，都會自覺地為(wei)(wei)企(qi)業著想(xiang)；不(bu)對(dui)員工和人(ren)(ren)才‘摳門’，是(shi)因(yin)為(wei)(wei)萬華的現(xian)在和未來，都是(shi)‘人(ren)(ren)’創造的。”萬華化學集(ji)團股(gu)份有限公司(si)黨委書記、董(dong)事長廖(liao)增太說。
“高能耗、高污染”類企業與“三不見、零排放”沒想到
“請(qing)系好安(an)(an)全(quan)(quan)帶(dai)。”一坐進萬(wan)(wan)華(hua)(hua)的(de)(de)車，工(gong)作人(ren)員就(jiu)提醒所有乘客(ke)，無論在(zai)廠(chang)區內外。進入(ru)廠(chang)區前，所有來訪者(zhe)都需要觀看(kan)時長(chang)3分多鐘的(de)(de)萬(wan)(wan)華(hua)(hua)入(ru)廠(chang)安(an)(an)全(quan)(quan)教育(yu)片，并要求戴上安(an)(an)全(quan)(quan)帽。從這樣的(de)(de)警示開始，記(ji)者(zhe)就(jiu)已深刻感受到萬(wan)(wan)華(hua)(hua)安(an)(an)全(quan)(quan)理念的(de)(de)無時不在(zai)、無處不在(zai)。
打開萬(wan)華(hua)洗手間的(de)門，醒目位置(zhi)張(zhang)貼著“十大安全理念”和(he)“萬(wan)華(hua)不可違(wei)背條例”的(de)警(jing)示牌(pai)。走在煙臺萬(wan)華(hua)工業園內，正值(zhi)傍晚下(xia)班，趕(gan)著去搭乘班車的(de)員工自覺地(di)兩(liang)人成排(pai)、三(san)人成列地(di)走著，幾個去餐廳吃飯的(de)員工上(shang)樓(lou)時都下(xia)意(yi)識地(di)扶著樓(lou)梯扶手；進(jin)入中控室、裝置(zhi)現場，都會進(jin)行嚴格的(de)安全檢查(cha)，并(bing)把手機放(fang)在保險(xian)盒里。
在(zai)萬華煙臺工(gong)業園，工(gong)作人員自覺(jue)“三(san)人成列(lie)”（2019年4月30日記者(zhe) 郭(guo)緒(xu)雷攝）
“2002年萬華曾經出現(xian)過一次(ci)事故，正是這次(ci)教訓，讓我們對企業未來發(fa)展(zhan)進行(xing)了(le)審視，并在2004年以萬華寧波一期建設為契(qi)機，引入杜(du)(du)邦(bang)HSE管理體(ti)系，也是國內(nei)首家與杜(du)(du)邦(bang)簽(qian)訂咨詢協議的企業。”廖增太說。
幾乎同一時間，萬華又做(zuo)了一件“創舉”：主動提出不惜一切代價，做(zuo)到“零排放”的(de)環保(bao)要求，這(zhe)在(zai)國(guo)內化工企業實屬首家。
“當時化(hua)工行業(ye)很多企業(ye)忽視對環保投入，為了(le)增加效益偷排偷倒污染環境(jing)情況時有發生(sheng)，隔著廠區很遠都可以聞到(dao)味道。”萬華化(hua)學集(ji)團股份有限公司黨(dang)委副(fu)書記周喆回憶起彼時的(de)情景(jing)也不禁搖(yao)了(le)搖(yao)頭。面對人們(men)對化(hua)工廠的(de)不信任，他說了(le)一句(ju)話，“我們(men)用事實(shi)說話！”
很多化(hua)工廠怕火(huo)災(zai)不(bu)種(zhong)樹不(bu)種(zhong)草(cao)，萬華的(de)大裝置旁(pang)邊(bian)就是(shi)大片(pian)的(de)草(cao)坪，廠區里更是(shi)綠樹成蔭。一些企業干化(hua)工是(shi)盡可能(neng)多些利(li)潤，環(huan)保設備(bei)能(neng)少投一套(tao)(tao)是(shi)一套(tao)(tao)，但(dan)在萬華所有環(huan)保設備(bei)都力(li)爭用最先進的(de)，僅僅為了防止煤(mei)炭(tan)粉塵污染，就專門花費4億多元建造了兩個封(feng)閉的(de)煤(mei)倉。
“環保搞(gao)得好不好，數據不如鼻子(zi)好用。”2008年，當大榭島廠區(qu)建(jian)成以(yi)后，周喆(zhe)帶著萬(wan)華的(de)同事們，把周邊社區(qu)的(de)居民請到廠區(qu)來參(can)觀檢查，當面釋疑解(jie)惑。
“沒(mei)有想到，站(zhan)在裝(zhuang)置旁(pang)邊都(dou)聞不到一點(dian)兒異味。”曾經對萬華存(cun)有疑(yi)慮的老百姓，紛紛豎起了(le)大拇(mu)指。
就連來到這里(li)評審的(de)原環保部一(yi)位司長也在參觀后激動地說，“這里(li)聞不(bu)(bu)見(jian)異常氣味，看不(bu)(bu)見(jian)跑冒滴漏，聽不(bu)(bu)見(jian)機(ji)械噪音(yin)，是我此行見(jian)到最好的(de)企業。”當年，萬華成為唯一(yi)一(yi)家(jia)入選國家(jia)“環境(jing)友好工程”的(de)化工企業。
對管理者的“嚴苛”與對創新者的“寬容”
萬華在管理(li)上非常(chang)“嚴苛”，連董(dong)事長廖(liao)增(zeng)太也沒有(you)特權。
2019年元(yuan)旦后上(shang)班第一天，萬華(hua)集團就發(fa)布(bu)了(le)“一號文件(jian)”，讓從上(shang)到下1萬多名員(yuan)工“倒吸了(le)一口涼氣”。
文件對廖增(zeng)太的違規行為(wei)進行了通報(bao)批評(ping)：因違反安全規定，把手機帶進了控制室，當年績(ji)效得分不(bu)得高于3分。
“中控室不允許帶手機(ji)，元旦那天，廖總(zong)到現場來看望我們，忘記把(ba)手機(ji)放在門口的存儲(chu)箱里，后被隨行的工作人員(yuan)指出并進行通報批評。”萬華(hua)化學(xue)集團股(gu)份有限公司煙臺生產基地副總(zong)經(jing)理白海濤向記者回憶道(dao)。
包括他在內的所有員(yuan)工都不(bu)相信，作為公司(si)(si)的一把手，廖增太被列為2019年公司(si)(si)第一個“負面典型(xing)”。
按照萬華績效(xiao)考核標準，當年績效(xiao)不超過(guo)3分意味著，年度考核最(zui)高只(zhi)能是(shi)合格(ge)，相應的績效(xiao)獎金也(ye)會受到(dao)很大影響。
這樣的“一號文件”，讓所有員工深刻體會到萬華嚴格管理的決心，“在制度(du)面前(qian)誰都沒有特權(quan)！”
一方面，萬(wan)華有(you)著嚴(yan)格的紀律約(yue)束，覆蓋于生產和生活的方方面面，言必(bi)行(xing)、行(xing)必(bi)果、錯必(bi)究，賞罰分明，無論(lun)官(guan)大官(guan)小，都(dou)沒有(you)任(ren)何(he)特權。
另一方面(mian)，萬華又并非等(deng)級森(sen)嚴。決策民主(zhu)，寬容失敗，鼓勵創新(xin)與監督，給員工以(yi)自由成長的空(kong)間(jian)和時(shi)間(jian)。
萬華新任經理培訓，模擬實操。（資料照片）
“在萬華(hua)工作的(de)(de)幾十(shi)年，難能可貴的(de)(de)是(shi)，給了(le)我們(men)一個最好的(de)(de)事業平臺，足夠的(de)(de)耐心和空間，讓(rang)我們(men)能夠不斷進(jin)步成長(chang)。”公司鼓勵(li)技術人(ren)員創新(xin)的(de)(de)事讓(rang)白海濤至今記憶猶新(xin)。
2001年，白海(hai)濤(tao)擔任(ren)項目經(jing)理時承(cheng)擔過一項重要技(ji)改工作，因為(wei)設計(ji)細(xi)節出(chu)了問(wen)題(ti)，導致整個MDI設備出(chu)現(xian)故(gu)障被迫停(ting)擺。
“給公司捅了(le)大(da)婁子，挨批(pi)評受(shou)處分肯定(ding)少不了(le)，嚴重了(le)可能要被(bei)開除(chu)。”作為剛剛晉升的(de)管理干部，對(dui)自己失(shi)誤的(de)懊惱(nao)令他陷入(ru)了(le)焦(jiao)慮，整個設計思(si)路被(bei)打亂。
這(zhe)時，負(fu)責生產管理、技(ji)術的負(fu)責人(ren)找(zhao)到(dao)了(le)(le)(le)(le)他，不但沒有絲毫批評和(he)指責，還(huan)一邊鼓(gu)勵(li)一邊幫助研究(jiu)解(jie)決問題。這(zhe)份寬容讓他和(he)團隊重建了(le)(le)(le)(le)信心，很快(kuai)技(ji)術難(nan)題被破(po)解(jie)，三天內重新完成了(le)(le)(le)(le)技(ji)改項目，大(da)大(da)提升了(le)(le)(le)(le)設(she)備(bei)運營效率，為(wei)公司創造了(le)(le)(le)(le)豐厚(hou)的利潤。
不難發現，“嚴苛”讓萬華收獲了(le)高效、安(an)全，“寬(kuan)容”讓萬華獲得了(le)創新空間和(he)成長的(de)動(dong)力。
從煙臺到(dao)寧波，記者(zhe)有限的采訪雖已(yi)結(jie)束(shu)，但(dan)萬華“為”與“不(bu)為”的辯證法還在無限延伸(shen)……
正是在(zai)無(wu)數次“為”與“不為”的選擇(ze)中，萬華走出(chu)了新(xin)時(shi)代(dai)新(xin)國企銳意進取的新(xin)路徑。改革歷程(cheng)或(huo)許各不相(xiang)同(tong)，但萬華改革創新(xin)的做(zuo)法可(ke)以借(jie)鑒、復制。（記者 張超文、余孝忠、陳寶(bao)玖(jiu)、李佳鵬、王(wang)璐、楊(yang)燁、袁(yuan)軍寶(bao)、王(wang)陽、滕軍偉）
【責任編輯：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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