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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新形勢下的國企如何以市場為導向，通過改革創新促進企業高質量發展，萬華化學集團股份有限公司通過40多年來的嬗變，趟出了一條清晰路徑。從今日起，經濟參考報連續三天推出萬華改革創新實踐報道，敬請讀者關注。

萬華煙臺工業園中的一座座辦公樓，形同一個個巨大的苯環分子結構。(資料照片)

偏(pian)居(ju)煙臺一隅，從僅生(sheng)產合成(cheng)革及(ji)其原料的(de)地方老廠到科技創新(xin)標桿、國(guo)企(qi)改(gai)革典(dian)范(fan)，從陷入困境的(de)傳統國(guo)企(qi)到通過改(gai)制(zhi)求生(sheng)發展(zhan)成(cheng)世界一流的(de)公眾公司，從“中國(guo)萬華”到“全球(qiu)萬華”，蝶變——是(shi)萬華人用“靠(kao)近市場全面改(gai)革”給出的(de)答案。

市場化改革是“關鍵一招”

萬(wan)華成功的關鍵是什(shen)么？

“離市場越近越好！”萬華化學(xue)集團股份有限公司黨委書記、董(dong)事長(chang)廖增太向記者道(dao)出了(le)答案。

六個多(duo)月前(qian)，萬華化學重大資產重組及整體(ti)上市資產交(jiao)割(ge)手續全部履行完畢，成為(wei)一家真正意義上的混合所有(you)制(zhi)公(gong)眾公(gong)司，為(wei)未來跨越式發展、成為(wei)世界一流企業打下(xia)了堅實(shi)的體(ti)制(zhi)基礎(chu)。

無(wu)論是借助國(guo)企改(gai)革(ge)的(de)政策東風，還是大(da)刀闊斧地自(zi)我改(gai)革(ge)突破，回顧萬華的(de)發展之路，“市場化”改(gai)革(ge)無(wu)疑是“關鍵一招(zhao)”。

光處級干(gan)部就100多(duo)人，連年(nian)虧損，工資(zi)只(zhi)發60%至70%……上(shang)世紀90年(nian)代末(mo)，萬華曾面(mian)臨(lin)許(xu)多(duo)國企存在的行(xing)政(zheng)色彩濃厚、效(xiao)率(lv)低下、競(jing)爭乏(fa)力(li)等“痼疾”。

從嚴重的“國企病(bing)”，到市(shi)場經(jing)濟的“弄(nong)潮兒”，解除(chu)行(xing)政“鐐銬(kao)”，借助(zhu)上(shang)市(shi)對(dui)舊企業制(zhi)度進行(xing)革新是萬華邁(mai)出的第一步。

煙臺地方(fang)政府和國資(zi)監(jian)管部(bu)門賦予萬華(hua)充分(fen)的經(jing)營、管理、人(ren)事等自主權，不設“條(tiao)條(tiao)框(kuang)框(kuang)”，讓企業成為(wei)真正的市場主體。

1998年(nian)通過股(gu)(gu)份制改造成(cheng)立煙(yan)臺萬華聚(ju)氨(an)酯股(gu)(gu)份有限公(gong)司(si)，當時萬華集團掌門人李(li)建奎下(xia)了(le)死命令，3個月之(zhi)內集團必須把(ba)人、財、經營(ying)權下(xia)放(fang)，任(ren)何(he)領導不得干預其經營(ying)管理。此后，煙(yan)臺萬華按照上市公(gong)司(si)標準，對原有體制進(jin)行了(le)重構，明晰(xi)了(le)產權關系(xi)，完善了(le)法(fa)人治理結構。

但面向市(shi)場的變(bian)革并(bing)非一蹴而就，萬華進(jin)行了一場持久(jiu)戰。通過(guo)員工持股(gu)、引(yin)入(ru)(ru)境外投資(zi)者、整體上市(shi)……產(chan)權結構逐步從單一國有走向混合多(duo)元，引(yin)入(ru)(ru)社(she)會資(zi)本活(huo)水。

國有(you)企(qi)(qi)業“雙百行動(dong)”專家(jia)組成員支東生觀察到，萬華(hua)并不是為了混改(gai)而混改(gai)，每一步(bu)都(dou)是基(ji)于企(qi)(qi)業發展創(chuang)新需要，在思想、組織(zhi)、管理、技術上(shang)持續(xu)變革、適時突破，逐步(bu)建立起適應市場的現代(dai)企(qi)(qi)業制度(du)，從(cong)而激發了企(qi)(qi)業活(huo)力，堪稱(cheng)國企(qi)(qi)改(gai)革尖兵的范本。

2006年(nian)的(de)員工(gong)持股將(jiang)個人與企業(ye)命運緊密相連(lian)，當時的(de)骨干員工(gong)迄今(jin)沒(mei)有一個離(li)開。萬華(hua)化(hua)學集團股份(fen)有限公司(si)煙(yan)臺生(sheng)產基地副總(zong)經理白海濤便是其(qi)中(zhong)之一。“拿到股份(fen)后，每年(nian)都有分紅，覺(jue)得自己是股東，更有干事創業(ye)的(de)積極性。”

而之后(hou)隨(sui)著企業發(fa)展(zhan)壯大，原來員(yuan)工持股公司封(feng)閉的股權結構無法對2006年以后(hou)的員(yuan)工進行激(ji)勵。再(zai)加上萬華(hua)本身(shen)股權結構繁復不夠透明，管理(li)層級太多影(ying)響決策效率，存(cun)在(zai)一(yi)定(ding)同(tong)業競爭、關聯交易風險……這一(yi)切都(dou)成為其(qi)全球化道路上的絆(ban)腳石，整體上市由此(ci)成為改革必選項。

國(guo)企改革猶如(ru)一(yi)場(chang)化學反應，如(ru)果說產(chan)權(quan)變(bian)革是激發萬華(hua)活力的(de)(de)前提，那(nei)催化劑則是靈活高效的(de)(de)市場(chang)化經營管理機制。

在萬華化學（寧波）有限公司(si)黨委委員、工會主席苑東明看來，萬華有國企(qi)的(de)(de)堅(jian)守(shou)擔當，有外企(qi)的(de)(de)規范嚴謹，也有民營企(qi)業的(de)(de)效率和(he)靈活。

2016年(nian)，一家(jia)在(zai)國(guo)外設廠(chang)的韓國(guo)公(gong)司(si)，使用萬華(hua)原料(liao)時偶然出現問題(ti)。萬華(hua)化學集團股(gu)份有限(xian)公(gong)司(si)質檢經(jing)理呂(lv)輝(hui)勝24小時內(nei)便(bian)抵達現場(chang)(chang)，經(jing)檢查確認后，當場(chang)(chang)就決定由萬華(hua)來(lai)承擔全(quan)部損失，并(bing)在(zai)24小時內(nei)為客戶提(ti)供了新的原料(liao)。這樣以客戶為中心的反饋速度和靈活性，讓這家(jia)韓國(guo)企(qi)業嘖嘖稱贊。

更為(wei)關鍵的是，萬華“讓人(ren)的創(chuang)造性勞動按市場(chang)價值體(ti)現(xian)”，建(jian)立了一整套有活力的內部(bu)激勵(li)機制和公平(ping)公正、有為(wei)有位(wei)的環境。

管理(li)、研發(fa)、生產(chan)等多個(ge)職工晉(jin)升序列(lie)的(de)設(she)置，讓每(mei)個(ge)人都能在其中找到自(zi)己的(de)上升通道(dao)，“我們(men)確保員工兩到三年(nian)(nian)就有一次(ci)成長進步的(de)機(ji)會。”萬華化學集團股份有限公司人力總監趙繼德介紹說(shuo)。數(shu)據(ju)顯示，2019年(nian)(nian)萬華崗(gang)位調整后，“80后”干部占所有管理(li)者60.1%。

為了打(da)破國企(qi)“人情”風(feng)氣，萬華在(zai)改革之(zhi)初就出臺了一項“全(quan)體員工親(qin)屬(shu)完全(quan)回避”制(zhi)度(du)，除企(qi)業(ye)需要的突出技術人才(cai)外，其他任何一個員工親(qin)屬(shu)都(dou)不能(neng)在(zai)萬華就業(ye)。這項制(zhi)度(du)一堅持就是12年，從(cong)未(wei)破例。

“萬華特(te)殊之處在于，和不(bu)少國(guo)企‘淺嘗輒止’的改(gai)革不(bu)同，它從改(gai)革第一(yi)(yi)天起就非(fei)常堅(jian)決，沒有因為任何阻力和困難退縮(suo)，幾代主要領導者都一(yi)(yi)以貫之地堅(jian)持了下(xia)來。”國(guo)務院國(guo)資(zi)委研究(jiu)中心原主任楚序平說。

萬華煙臺工業園展廳里展示的萬華高分子材料在不同領域產品上的應用。(資料照片)

全球視野打造一流競爭力

7月29日，美國C&EN（《化學(xue)與工(gong)程新(xin)聞》）雜志公布2018年(nian)(nian)全球(qiu)化工(gong)50強排行榜單，萬華以(yi)606億元(yuan)人(ren)民幣(bi)（約92億美元(yuan)）位(wei)居37位(wei)，是(shi)中國唯(wei)一(yi)、世界少數擁有MDI（異氰(qing)酸酯）自(zi)主(zhu)知識產權的企業，以(yi)年(nian)(nian)產210萬噸成為全球(qiu)最大、最具競爭力的MDI供應商(shang)。2001年(nian)(nian)至2018年(nian)(nian)營業收入復合增速達到33%，業績復合增速達到35%。

30多(duo)年前，這家公司還(huan)在(zai)四處尋(xun)求國外(wai)(wai)技術、屢遭碰壁。如今，萬(wan)華煙臺工業園的(de)(de)(de)MDI生產裝(zhuang)置(zhi)只需(xu)較小的(de)(de)(de)投入(ru)進行(xing)技改(gai)，便(bian)可(ke)大(da)幅提升數十萬(wan)噸產能；而在(zai)國外(wai)(wai)建同樣產能的(de)(de)(de)裝(zhuang)置(zhi)，資本(ben)投入(ru)要高(gao)五、六(liu)十倍。

這(zhe)種技術競爭力(li)最終體現在產品(pin)上。“為什么萬華產品(pin)比其他企業賣得貴，還賣得好？”萬華化學（寧波(bo)）有限公(gong)司總經理孫少文常遇到這(zhe)樣的提問。

客戶的選擇就(jiu)是答案。2005年(nian)底(di)，萬(wan)華(hua)寧(ning)波工業園年(nian)產16萬(wan)噸MDI裝(zhuang)置一次性開(kai)車成功，很多(duo)曾拒萬(wan)華(hua)于(yu)門外的外國(guo)企業開(kai)始試用(yong)萬(wan)華(hua)產品(pin)，過硬的質量贏得了他們的信(xin)任，尤其(qi)是PM200發(fa)泡效果非常好。“我(wo)們就(jiu)要能夠發(fa)出白色泡的料！”國(guo)外采購客戶說。

正是憑借(jie)著這樣的(de)“硬核(he)”技術和產品，“中(zhong)國萬(wan)華”向“全球萬(wan)華”闊步(bu)前(qian)行。萬(wan)華化(hua)學集(ji)團股(gu)份有限(xian)公司常務副(fu)總裁、中(zhong)央研究院院長(chang)華衛琦向記者介紹，萬(wan)華在國內和歐洲擁有4大生產基(ji)地、6大研發基(ji)地、7大國家級創(chuang)新(xin)平臺、150多(duo)個裝備(bei)先(xian)進的(de)實驗室……

除了在(zai)國內(nei)立足煙(yan)臺，南(nan)下寧波(bo)，建(jian)廠廣東、四川，萬華還“走出去”進(jin)行(xing)國際布局、全球合(he)作，其收購匈牙(ya)利寶思德，當時就(jiu)被譽為歐洲、中(zhong)東、非洲地區最(zui)佳重組交易項目，成為一個“雙(shuang)贏”的經典案例：

2011年(nian)萬(wan)華收購寶思德(de)公(gong)司后，通過加(jia)大(da)投資、精益管理等(deng)措施，使(shi)寶思德(de)公(gong)司逐漸扭虧為盈(ying)(ying)，2017年(nian)盈(ying)(ying)利近(jin)4億歐元(yuan)，成(cheng)為中東歐百(bai)強企業。

“既拯救了(le)寶思德公(gong)司3000多個(ge)工(gong)作(zuo)崗(gang)位，也為萬華未來(lai)發展提供了(le)良好基礎。”寶思德化(hua)學公(gong)司人(ren)力(li)資源和公(gong)共關系(xi)副總裁貝拉·瓦(wa)爾加如(ru)此評價(jia)這起收購(gou)的“奧妙”。

世界一流，還要兼收并蓄、集眾之(zhi)長。萬華收購寶思德后(hou)，有(you)約(yue)四分之(zhi)一員工(gong)為外國員工(gong)，還有(you)來(lai)自美國、歐洲等多國的科研人才；在安全(quan)環(huan)保、行(xing)政管理、科研、人力資源(yuan)、薪(xin)酬制(zhi)度(du)等方面(mian)學習國內外先進經驗……

萬(wan)華(hua)(hua)的管理水平最終受到(dao)國(guo)際(ji)(ji)認(ren)可，2017年(nian)第五次蟬聯國(guo)際(ji)(ji)知(zhi)名獎(jiang)項“翰威特(te)（中(zhong)國(guo)區）最佳雇(gu)主”獎(jiang)。“這一獨立(li)評(ping)審、盲評(ping)產生(sheng)的獎(jiang)項說明萬(wan)華(hua)(hua)人力(li)資源管理已躋身世界(jie)一流之列。”趙繼德說。

2019年(nian)7月30日，萬華國(guo)(guo)際(ji)化(hua)布局再落一子。其公告(gao)宣布，下屬全資公司(si)萬華化(hua)學（匈牙(ya)利）控股(gu)有限公司(si)收購Chematur　Technologies　AB　（“瑞典國(guo)(guo)際(ji)化(hua)工”）100%股(gu)權。“本次收購的(de)(de)目(mu)的(de)(de)是優化(hua)公司(si)在歐(ou)洲的(de)(de)研發能力，促進和提(ti)升公司(si)的(de)(de)全球(qiu)行(xing)業競爭力。”

中國企(qi)業(ye)(ye)聯合會研(yan)究員劉興國認為(wei)，如今我國日益走近世(shi)界(jie)舞臺中央，競爭(zheng)更趨(qu)激烈(lie)，未來(lai)國企(qi)必須(xu)迎難(nan)而上，敢于接(jie)招、善于出招，以改革(ge)與創(chuang)新雙輪驅動，實現向產業(ye)(ye)鏈(lian)(lian)、價值鏈(lian)(lian)中高端的(de)躍升，成為(wei)具有全球競爭(zheng)力的(de)世(shi)界(jie)一流企(qi)業(ye)(ye)。

萬華化學HDI（特種異氰酸酯的一種）裝置投料試車成功。(資料照片)

“堅守”背后的新國企發展理念

新(xin)時代要有(you)(you)新(xin)發(fa)展(zhan)(zhan)，新(xin)發(fa)展(zhan)(zhan)要有(you)(you)新(xin)理念。回答(da)好如何(he)發(fa)展(zhan)(zhan)、朝什么方向發(fa)展(zhan)(zhan)是國有(you)(you)企業面臨的時代命題。

“創建受社(she)會尊敬，讓(rang)員工自(zi)豪，國(guo)際一流(liu)的化工新材料公司”，萬華(hua)展(zhan)廳墻上的一行字，在記者腦(nao)海(hai)中留下了烙印。

萬(wan)華化學(xue)集團股(gu)份有(you)限公(gong)司黨委副書記周(zhou)喆說(shuo)，堅持黨的(de)領導(dao)、加強黨的(de)建設(she)是萬(wan)華的(de)光榮傳統和獨特優勢。

對于已經站在全球化(hua)舞(wu)臺上的萬華來說，落實從“并行(xing)者(zhe)”到(dao)“領跑(pao)者(zhe)”這一(yi)目標，責(ze)無(wu)旁貸。踐行(xing)新發展理念(nian)，建(jian)設(she)綠(lv)色(se)生態現(xian)代化(hua)工企業(ye)，已經從“信(xin)念(nian)堅守(shou)”成為“文化(hua)自覺”。

當運(yun)輸行業(ye)超載(zai)成為(wei)常態(tai)，萬(wan)華明確(que)要求承(cheng)運(yun)商對(dui)貨物裝載(zai)量單次減少10%至20%，為(wei)此一年(nian)要增(zeng)加費用幾千萬(wan)元；當部分化(hua)工(gong)企業(ye)忽視環(huan)保，為(wei)了增(zeng)加效(xiao)益而偷(tou)排(pai)偷(tou)放時，萬(wan)華不(bu)(bu)計眼前(qian)利益，投入數十億(yi)元專心搞環(huan)保，行業(ye)內(nei)第一個(ge)提出并實現“零(ling)排(pai)放”（無組織(zhi)排(pai)放為(wei)零(ling)、有(you)組織(zhi)排(pai)放全部達標并不(bu)(bu)斷減少，直至為(wei)零(ling)）和“三(san)不(bu)(bu)見”（看不(bu)(bu)見跑冒滴漏(lou)、聞不(bu)(bu)見異常氣味(wei)、聽(ting)不(bu)(bu)見機械噪(zao)音(yin)）的目標。

2016年(nian)，萬(wan)(wan)華(hua)作(zuo)為發(fa)展(zhan)中國家企業(ye)的(de)(de)(de)唯一代表受邀參(can)加了(le)第二屆聯合(he)國環境大會，萬(wan)(wan)華(hua)化學集(ji)團股份有限公司副總(zong)裁(cai)陳毅峰就萬(wan)(wan)華(hua)在可持續(xu)發(fa)展(zhan)方(fang)面的(de)(de)(de)理念與(yu)實(shi)踐(jian)作(zuo)了(le)主(zhu)旨發(fa)言(yan)，分(fen)享了(le)在創建“三不見”工廠，以及(ji)在污水處理、廢氣收集(ji)、廢固管理等(deng)方(fang)面的(de)(de)(de)獨特(te)做(zuo)法，得到(dao)了(le)大會的(de)(de)(de)高(gao)度認(ren)可和一致(zhi)好評。

利用(yong)“超濾+反滲透”技(ji)術進行(xing)中水回用(yong)，2018年僅煙臺地(di)區(qu)就實現(xian)回用(yong)污水719萬噸(dun)，在(zai)行(xing)業內樹(shu)立起(qi)綠色發展的(de)標桿。

萬(wan)華的這種自覺擔(dan)當還體現在扶貧(pin)等事(shi)業上(shang)，2012年以來先后投資3000多萬(wan)元進行幫(bang)扶，使16個(ge)村煥發(fa)新(xin)顏(yan)。2014年年底，萬(wan)華被國(guo)務院(yuan)評為全國(guo)優秀(xiu)扶貧(pin)單(dan)位(wei)。

“這(zhe)些(xie)艱(jian)難困苦、玉汝(ru)于成的執(zhi)著(zhu)選擇(ze)背(bei)后，恰恰說明(ming)了執(zhi)掌萬(wan)華方向(xiang)的企業家班子(zi)的責任和擔當。”楚序(xu)平這(zhe)樣評價。

2018年9月21日，經歐盟EcoVadis審核認(ren)證(zheng)，萬華在(zai)其全球性企(qi)業(ye)社會責任（CSR）評估(gu)中獲得(de)60分的佳績，榮獲銀牌認(ren)證(zheng)勛章(zhang)。該得(de)分在(zai)EcoVadis評估(gu)的全球所有企(qi)業(ye)中位列前7%。

善弈者(zhe)謀(mou)勢！對于未來發展路徑(jing)，萬華又(you)是如(ru)何謀(mou)篇布(bu)局的？

過(guo)去這些年，“賺快錢”的(de)機會紛至沓來，但萬華“聚焦做強做優(you)做實(shi)主業，大力推(tui)進高質量(liang)發展”的(de)信(xin)條始(shi)終(zhong)未變。

“我們一直在思考，10年后的(de)萬華會變成一家怎樣的(de)公司(si)。”華衛琦告訴記者，萬華相關多元化發展和(he)創新的(de)一個核心就是實(shi)現人類對(dui)美好(hao)生活(huo)的(de)向往。

3D打印、大健康、水處理(li)……萬華已經圍繞著能源、環境和氣(qi)候、食品和健康等方向展開戰略性布局、前瞻性研究和新產品的產業化。

“中國(guo)需要一(yi)批‘脊梁’，萬(wan)華化(hua)學應在化(hua)工制造業中成為中國(guo)的脊梁。”廖增太說，這就(jiu)是萬(wan)華的承諾！

他興致勃勃地向記(ji)者(zhe)描(miao)繪了“萬華的藍(lan)圖(tu)”：心無旁騖專(zhuan)注主業，戰略上“兩條腿(tui)走路”，即一(yi)體化(hua)(hua)和(he)相關多元化(hua)(hua)，打造聚氨酯、聚烯烴、精細化(hua)(hua)學品(pin)、化(hua)(hua)工新材(cai)料(liao)等產(chan)業集(ji)群，做更多打破(po)國(guo)際壟(long)斷的產(chan)品(pin)。加強全球(qiu)(qiu)化(hua)(hua)布局，2025年進(jin)入(ru)全球(qiu)(qiu)化(hua)(hua)工10強，2030年成為具有全球(qiu)(qiu)一(yi)流(liu)競爭力的世界500強企業。（記(ji)者(zhe) 張超文、余孝(xiao)忠、陳寶玖、李佳鵬、王璐、楊燁、袁軍寶、王陽、滕軍偉）

【責任編輯：宋詞】